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民警理解她们的心情,劝她们冷静,说这是警察和法医共同的调查结果,是事实,他们闹得再凶也无法改变事实的。
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,可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,陆薄言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,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。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冲完澡回到房间,苏简安已经又把被子踢到腰下了,他躺到床的另一侧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躺下来,而苏简安好像知道他睡下了一样,翻了个身就靠了过来。
苏简安微微笑着打断了洛小夕:“你不是想反悔吧?”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下楼。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她的脸瞬间就被烧红了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帮不帮我!”
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:“关你什么事?”
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可她现在根本不愿意听,陆薄言沉吟了半晌,交代沈越川去办一件事。
苏简安以为今天又可以按时下班回家了,但就在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长通知紧急出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