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
“卧槽!”
苏简安疑惑:“他为什么要骗我?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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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:“那就不要穿了。”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
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,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赚到了,于是回过头:“陆先生,你是在跟我道歉吗?”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轰隆!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
苏亦承叹了口气:“简安,哥哥没为你考虑周全。当初应该让你身边这个男人来追你,追到你答应嫁给他为止的。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