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,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。
有了刚才的触碰,苏简安变得格外敏|感,倒抽了口气看着陆薄言,“流|氓”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。
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
苏简安委委屈屈的“嗯”了声,缩进被窝里,看了看陆薄言的四周:“你那边现在是傍晚吧?你在干嘛?”
她穿着医院的短袖病服,在温度控制得很好的病房内,这身衣服也许刚刚好,但去了室外,短袖根本抵挡不住初秋的凉风。
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
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“四五点钟的时候吧。”洛小夕没有察觉到苏亦承的异常,坦白交代,“我要回去陪我爸妈吃饭。”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
“呃,他真的还没……”
她纠结的咬了咬唇:“苏亦承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你唱首歌吧!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就唱那首《小薇》。”
所以,自己下山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苏亦承没有接过袋子,反而是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。
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,化上淡妆,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,忍不住好奇:“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