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，不跟他争辩了。

房间还是原来的模样，没拿走的衣服也还挂在衣柜里。

“不要激动嘛，”符妈妈一脸得意：“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，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
而今晚她们来到医院，妈妈仍然像往常一样躺着。

“当初你追着季森卓满世界跑，他为了躲你跑去国外念书，你却仍然坚持留在了国内最著名大学的新闻系。你不是没机会进入到季森卓读的那所大学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程子同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。

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，不再联系。”

“刚才太太在门外跟你说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“季森卓今晚上的事，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？”她说，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。

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，但还没下定决心，她先问道：“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？”

符媛儿板起脸孔，抬步就走。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不禁红脸，她有这样的想法，是不是显得自己太小气了……

她走上二楼，但想不出这个石总的来头。

“……你们有心了，”符爷爷说道，“媛儿妈妈只是有醒来的迹象，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，你们好心来看她，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
他站起来：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