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知道了。”
没错,不是喜欢,而是爱。 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今天洛小夕被勒令休息一天,她放任自己放心的睡大觉,可响起的电话铃声却打断了她的美梦。 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 “闭上眼睛。”陆薄言算了算时差,国内已经接近零点了,声音软下去,“别闹了,快点睡,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陆薄言只是说:“沈越川知道该怎么办。我翘半天班,公司不会倒闭。” “你怎么了?”秦魏看出了洛小夕的不对劲,伸手要来扶她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当时她眨巴着灵动的桃花眸,没心没肺毫无顾忌的说出这句话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,但随即又松了口气。 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 这种痛虽不致命,却能让他备受煎熬。
刚才还颇为自信的肌肉男老板已经被秒成渣了,看了看地址,颓然道:“这么近,一个小时内给你们送到。” 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 同一天的早上
说到最后,他的神色和语气中都带了威胁,不动声色的强迫着苏简安把花收下。 苏亦承淡淡的扫了一眼洛小夕:“你现在又不是没有衣服穿。”
洛小夕心里突然一阵失落。苏简安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又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心里隐约有一种怀疑,所以才来找苏简安确定了。 长辈们把这件事拿出来说,苏简安顶多是脸红一下,但陆薄言这样别有深意的问她,她何止是脸红,简直整个人都要炸了。
“不要。”洛小夕死死咬着牙忍住痛苦,“如果是以前没人认识我的时候还好说,但是现在我去医院,被医护人员爆料出去,以后还怎么混?” 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
苏简安不相信陆薄言那么轻易就说出了“出|轨”两个字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不想听我解释?” 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。
“不用。”洛小夕拎出一条长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。” 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,只剩下蛮横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 “……”苏洪远闻香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下,虽然他将表面上的震愕掩饰得很好。
苏简安愣了愣,意外的看向苏亦承:“他怎么会那么早来?那个时候我还没出事,但天气原因航班已经停飞了。” “薄言哥哥,你慢点好不好?我要开车才能跟上你啦!”
“啊!” 他没再说下去,但暗示已经无法更明显了。
鞋店里客人不少,苏亦承的脸色又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不好看,洛小夕也不敢跟他争了,随便他去结账,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子过来问她:“姐姐,那个哥哥不是你男朋友吗?” 她也不会相信苏亦承和洛小夕在一起了!除非她亲眼看到!
陆薄言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醋意,扬了扬唇角:“如果你送我别的,我也可以考虑移情别恋。” 这几天,给唐玉兰足够的私人空间和时间是最合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