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也许。”
其实许佑宁今年才23岁,并不算大。
那边的苏亦承没有回答,沉吟了几秒,突然问,“你怎么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第一,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我几个问题。第二,这么点问题不至于让我忙上两天。”
“明天公司还有很多事情,我不能去医院。”陆薄言伸出手,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,“陈医生,麻烦你了。”
许佑宁从窗台上跳下来,挽起袖子问清缘由,三下两下就把事情摆平了。
“那我应该在哪里?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你出个现场,出错乱了?”
“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。”康瑞城幽幽的声音像寒风贯|穿陆薄言的耳膜,“陆总,喜欢吗?”
“还好。”苏简安摸了摸额角,“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,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,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,又没有流血。”
很快了吗?怎么她还是觉得很慢?
比面对蛮横固执的客户还要头疼。
“放心啦。”苏简安咬了一口苹果,“我知道。”
“谈完了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意味深长的接着说,“我不想让你等太久。”
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?
苏亦承皱着眉看着她,“别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