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 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当时她还小,意识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,现在想想,一切根本不合理。 她泫然欲泣,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,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,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看着让人……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。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 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 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