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有这个疑问，“是哪个派出所，我马上过来，咱们见面再说。”
四个保洁一人一句，节奏倒是把握得很好。
两人都没出声。
“我走了你们再查，可不可以？”他问。
干脆点，她痛得少一点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开口了，“你刚才看到小婴儿了吗？我刚才看了一眼，真的，皱巴巴跟小老头似的……”
“程子同，你可不能骗我！”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“你骗我一次，我会十倍奉还。”
穆司神已经不在了，也许是去忙工作了。
华总深以为然：“你想让我怎么做？”
她疑惑的坐起来，却见程子同穿着围裙，戴着防烫手套，将一个烤盘放到了餐桌上。
其实，他俩到底谁上套，这事儿也说不准。
“你被程子同收买了？”他逼近她，眼神凶狠。
符媛儿疑惑的转头，瞧见程子同带着助理小泉朝这边走来。
于靖杰勾唇一笑：“不来看一看，我真想象不出来你究竟在干什么！”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，“想让我相信，总得有相信的依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