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来到顶楼，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。

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“事实胜于雄辩，”司爸反驳，“我马上报警，警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。”
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
她看着像泼妇怨妇吗，她只是一个被放了鸽子的人。

“我没事。”司俊风说着，目光朝这边看来。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
“就是，你敢挠我不成，你来，你来啊……”

却见他用拇指刮了刮嘴角，一脸的意犹未尽，“你现在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了！”

纪露露脸上露出毫不遮掩的得意。

白唐看一眼时间，“我试着去申请，看能不能延时。”

“你不帮忙才好，帮忙是小瞧我！”祁雪纯轻哼，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

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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