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,说道: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,你想知道吗?”
“如果你违背承诺,你会知道代价是什么!”
“你那套有用?”司爷爷不以为然:“你觉得程申儿会为了她.妈妈赚钱而放手?”
祁雪纯没什么说的,带着程申儿上二楼,敲开了司俊风的房间门。
她忽然感觉好累。
“你可以说说,你都想知道她哪方面的信息?”他问。
“你……”她咬牙切齿。
“蛋糕是哪里定的?”祁雪纯问。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,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“杨婶,你说话要有证据!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,也为稳定人心。
司俊风父亲自然是座上宾,就坐在老姑父旁边。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,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祁雪纯:……
“来了一个新的女学员,能用腿推四百斤。”
聚会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坐的,大家一边品酒吃饭,一边聊天。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,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,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