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他现在反应过来也还不算迟。
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拿出一瓶来朝着苏亦承晃了晃:“不是已经喝完了吗?”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不等人领略过最高处的风光,过山车已经准备向下垂直俯冲。
而另一边,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,青石板路、院落、砖墙瓦片,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,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。
她在等陆薄言十几年来,固执的等待。
陆薄言丝毫都不意外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似笑非笑:“不敢接?”
他高兴的是洛小夕终于长大了,懂得了权衡轻重,不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购物和聚会的轻狂女孩。
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“会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放心睡,我不会走。”
“呜……”苏简安差点哭了,“不要……”
他拨开她的手,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
“吱”
她猛地抬起头,茫然看了陆薄言两秒,然后才用力的摇头:“没事!”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天色很快黑下来,洛小夕陪着爸爸下了几盘棋,十一点准时回房间去,说是要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