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好奇，“您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？”司爸尴尬了：“我有事想问她，叫她没醒……我不知道她睡前吃药了。”

“当着医生的面说这些干嘛。”司爸不悦。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祁雪纯说完就走。

祁雪纯咬唇：“我亲眼见到她住在你家。”瞎猜没有意义，不如亲自去问。

“砰”“砰”砸墙声变得密集，而且力道愈大。“你不用说了，”祁雪纯打断他，“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程申儿，是我想多了。以后我不会这样想了。”

好一个毫不避讳，颜雪薇真是不把他当外人了。自由活动，就是让她做自己的事。

刚才路医生暗中给他递过来的眼神，他看懂了。嗯，他要这么说，祁雪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