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糟糕的心情稍有好转,让司机把音乐关了,顺便拉上窗帘不让太阳光刺到苏简安的眼睛。
苏简安直接愣住了,这么亲昵的动作,她和陆薄言联袂上演,真的……合适吗?
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确实是他的错“苏简安期待离婚”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,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。
“唔,不用。”
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
她遮阳帽真的很大,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小巧,额头沁出的薄汗黏住了几缕头发,双颊因为热而透着浅浅的红,看得陆薄言忍不住想下手揉一揉她的脸蛋。
都是熟人,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,苏简安站起来:“那我过去,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苏简安低头一看她真的挂着毛巾!
果然,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,拿过报纸一看头条,愣了
“不想带我去你家了啊?”洛小夕笑眯眯地问。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抱着睡衣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脱衣服干嘛?”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《天阿降临》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洛小夕笑得得意洋洋,接着却被苏亦承当头泼了一大桶冷水:“我是担心张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