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挂着相机一副死宅样的年轻男人,怎么可能是他们的朋友?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遗漏了什么,紧张了一下:“怎么了?”
“萧芸芸,”沈越川的声音几乎可以迸出火花来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完全没办法?”
最后,理智凭着微弱的优势获得胜利。
他想劝沈越川,可是才刚开口就被沈越川打断:
“……”
沈越川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:“没什么意思。没别的事,你回自己办公室吧,我要忙了。找医生的事情,如果需要芸芸帮忙的话,我会找她的。”
萧芸芸吓得咽了咽喉咙。
沈越川在公司加班,突然就接到助理的电话,说是苏简安在做手术了,他倒也不急,处理完工作才兴冲冲的赶过来。
“真的吗?”苏简安瞬间来了兴趣,“有多像?”
沈越川指了指躺在路牙上的一只哈士奇,示意萧芸芸看过去。
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沈越川跟林知夏结婚的话,就代表着他永远只属于林知夏一个人了。
过了片刻,许佑宁终于知道什么叫眷恋。
他勾起唇角:“你是我妹妹,当然只有我能欺负你,钟略未经我的允许就对你下手,当然应该是我去教训他。”他弹了弹萧芸芸的脑门,“你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唇翕张了一下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