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比以前敏感,这么明显的事,瞒不住。”穆司爵想了想,决定统一口径,“告诉她,我只是受了轻伤。”
“搞定了。”苏简安直接问,“芸芸报道的事情怎么样?”
许佑宁和周姨几乎不约而同地攥紧了对方的手。
他可以办妥难度很大的事情,真正易如反掌的事情,反而拒绝她。
陆薄言合上一份刚刚签好的文件,放到一边,看着苏简安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别人了解到的消息跟我的可能有出入。还有就是手段的锅了。”沈越川耸耸肩,“这件事在公司确实沸沸扬扬,简安最近经常去公司,很难保证她没有听到。”
这就意味着,陆薄言已经不在意十五年前那只秋田给他带来的伤害,他对宠物,也建立起了新的信心。
穆司爵一边吻着许佑宁,一边安抚她:“别怕,我会轻一点。”
记者太了解陆薄言的作风了,不敢死缠烂打追问,只能转而问一些其他无关痛痒的问题。
房间就这么安静下去,只剩下陆薄言和相宜呼吸的声音。
许佑宁拍了拍穆司爵:“你才属穆小五呢!你带我来书房干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萧芸芸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,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很安心!”
穆司爵早就料到许佑宁会拒绝,当然也没有强迫她。
穆司爵和许佑宁那么骄傲的人,最不想要的,应该就是被人同情吧。
“听到了。”穆司爵气死人不偿命地说,“但是我不会听。”
米娜真正需要的,是一段只属于她的时间,让她排遣心里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