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米娜先反应过来,戳了戳阿光的手臂:“哥们,你怎么了?”
阿光整个人愣住,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。
没错,那个时候,陆薄言和秋田的关系仅仅是还算和谐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从从容容的说,“但是,这一次,康瑞城侥幸逃脱,不是因为我们的人不够专业,而是因为他钻了法律漏洞。”
许佑宁也不挣扎,就这么听话地呆在穆司爵怀里,过了片刻,同样用力地抱住他。
她不是那种什么事都需要帮忙的巨婴好吗?
“我笑我自己。”许佑宁摇摇头,一脸的不可思议,“你说得对,穆司爵应该很快就回来了,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在这儿等他不就行了吗?”
但是,做都已经做了,也就没什么好扭捏了,不如好人“做到底”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又惊奇的看着陆薄言,“西遇是在和你闹脾气吗?”
大家都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周姨。
许佑宁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说不出个所以然,直到穆司爵在她耳边提醒道:
陆薄言看了看室内,寻找可以用的东西,最后解下用来扎窗帘的流苏绳,彻底把张曼妮和椅子捆绑在一起。
许佑宁隐隐约约有某种预感。
这就代表着,这姑娘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啊。
许佑宁指了指护士身上的衣服:“借一套你的护士服和护士帽给我,另外,给我一个新的口罩。”
许佑宁第一次觉得,人的一生中,竟然有如此神圣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