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细节,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。
《剑来》
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,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!”她紧紧抓着床单,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,是想掩盖真相,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?”
他走上前,清醒的神智一点点模糊,他快要忘掉她是个病人……直到他瞧见,她气其实已经睡着了。
呼吸机的起伏线,变平,变直,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祁妈笑道:“何止是见着了,我们还去了她开的餐厅吃饭,谌小姐既漂亮又大方,还说对你感觉不错。”
“学猫叫估计有用。”她说。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片刻,她又说:“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……我有时候也想,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,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突,“他生病了?什么病?”
“祁雪纯……”
“我们是曾经共生死的朋友,不是吗?”云楼反问。
“怎么,不相信我?”他捏她的鼻子。
哎,“你听我这样说,是不是又自责了,我没别的意思……”
司俊风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