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娜机械地摇摇头,过了好半晌才说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。”
许佑宁坐在沙发上,支着下巴看着穆司爵,暂时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,笑出声来。
“陆总,你不止一次说过,你和陆太太是小时候就认识的,迄今正好十五年,这个时长和你父亲去世的时间是一样的,这……只是巧合吗?”
陆薄言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?
穆司爵:“……”
许佑宁怀孕后,总是特别容易被转移注意力。穆司爵这么一说,她算账的架势马上变成了期待,示意穆司爵快去。
这么重要的问题突然砸过来,许佑宁一时有些懵,一头雾水的说:“我对住的地方……没什么概念。”
“干嘛?”阿光按住自己的胸口,不解的看着米娜,“这跟我们要处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?”
“走就走!”阿光雄赳赳气昂昂地跟上米娜的步伐,不甘示弱地说,“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?我会怕你吗?”
“不要如实告诉佑宁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怕她难过。”
她打赌,穆司爵一定是故意的!
“都在医院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“许佑宁没事,司爵受伤了。具体情况,要等手术后才能知道。”
可惜,宋季青已经开始做检查了,什么都没有发现,只是说:“去吧。”
一个多小时后,穆司爵姗姗醒过来,发现许佑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意外地问: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
既然他在监狱,那么,他的敌人就要下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