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这件事还要感谢约翰医生……”

助理抹汗，急忙将功补过，“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，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。明天晚上，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。”

符媛儿开车离去。

“不错。”程奕鸣毫不含糊的回答。

严妍心里默默祈祷着，让程奕鸣也赶紧去洗手间什么的吧，否则她得一直待在包厢了。

程奕鸣略微思索，“是子吟找到我，说她有了程子同的孩子，你信吗？”

符媛儿撇嘴：“你的话圆得一点也不高明，还是跟我说实话吧。”

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，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，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
她不知道，但即便知道，她也不会告诉程木樱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怎么她被事情耽搁，于靖杰就有急事了。

好家伙，他们竟然能知道程木樱在她这里！

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，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，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

符媛儿很想问，她说的“有些事”究竟是什么。

她不由泄气的撇嘴，转身不想被他看到傻样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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