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 否则没有理由看得这么慢。

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 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 祁雪纯心想，他的确不是故意的，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

足够容纳三十几个人。 白唐左看右看，不太相信，“真没带酒？”

又问：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？” 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