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,他刚要放下杯子。 傅延没接茬,神色始终有些诧异。
这句话倒是点拨了祁雪纯,过好眼前的每一天就好了,何必想那么多! 眼泪,还是忍不住的滚落。
祁雪纯重重的点头。 “你儿子?”
以前没发现,他是这种有颜色的胚子。 “太太,我没有刻意隐瞒,只是那些在我工作的时候也用不上,所以我也没说。”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 “傅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