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……”
“妈的生日一年才一次,”祁雪纯不走,“你去忙你的,我来帮妈。”
她是真的很担心,神色间都是担忧。
“你记住了,不准反悔。”
“就是,儿子儿媳感情好,这是福气啊。”
“你的那一手从哪里学来的?”他反问。
老夏总一愣,没想到她年纪轻轻,却悟得这么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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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,韩目棠告诉她,还有两项检查,要等机器运转起来才可以。
代替爷爷过来只是借口,他想看看她。
司爷爷叹息,“脓包挤了才会好,但这个过程是很疼的。”
夜深。
他的目光复杂不清,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祁雪纯沉默。
“我会想办法,”她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,“除了这个,你还有没有更具价值的消息?”
“当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