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觉得，这种时候子吟应该是不会想要符媛儿见到程子同的。

让她有些意外。

这一晚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，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安稳。

只是还很虚弱，嘴唇都是发白的。

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？
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

两人继续往前走去。

“那不就行了，”符妈妈不以为意，“不管别人怎么看，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行了。”

“喂，事情还没说完呢，你干嘛走，”她冲他叫道：“你准备怎么做啊？”

她才不信，她立即拿出手机：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季森卓打个电话！”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她心疼吗？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闻言，他浑身一僵：“你让我去找其他女人？”

他刚才真是忽然变得恶狠狠的……

就是有一点，她现在没手机……她刚才想起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