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咨询什么？

可是，没有人能做到。

“我把照片给你看！”唐玉兰拿过苏简安的iPad，登录她的云储存账户，打开相册找到了陆薄言小时候的照片。

“嗯？”沈越川微微拖长尾音，声音性感得要人命，“确定真的不要？”

陆薄言没说什么，看着沈越川走出办公室。

陆薄言扶着额头：“你哥可以考虑换助理了。”

“这个诚实的解释可以给满分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问，“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不睡？”

小相宜睁开漂亮的小眼睛，看了唐玉兰一会儿，似乎认出来她是奶奶，冲着唐玉兰咧嘴笑了笑，干净纯澈的笑容熨到唐玉兰心底，唐玉兰只觉得心花怒放，恨不得找人分享这份喜悦。

陆薄言和夏米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，最激动的人，明明应该是洛小夕。

第二天，陆氏集团。

康瑞城仿佛跌进了回忆的漩涡，沉默了一会才说：“杨杨他妈妈以前老是受伤，不是磕到这里就是碰到那里，我经常要帮她擦药换药，久而久之，就练出来了。”

“……笑你的头啊。”秦韩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“这明明就是悲剧，哪里好笑了？”

沈越川“噢”了声，声音里透出一抹愉悦：“原来你担心的是我。算你有眼光。”

听童童这么亲昵的称呼陆薄言，庞太太有些好奇：“童童，你以前不是怕薄言叔叔吗？”

只在咄嗟之间，沈越川青筋暴突的拳头突然砸到秦韩的脸上，秦韩猝不及防，一个趔趄撞到吧台，撞倒了一排剔透的玻璃杯。

沈越川在心里自我安慰，只这一次，只向萧芸芸妥协一次，下次，他一定狠下心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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